Oxalis ⎊

【授翻/奇异铁】请抱紧我（系列之七/章一完）

系列之七：Hold Me St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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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地址：点我

 

摘要：

就在平安夜前夕，新成立的法师---复仇者联盟因任务得以召集。Stephen和Tony一同前去解除威胁，但一步走错后他便意识到他们的联盟时间或许会相当短暂。

不过，任何人都不该低估Tony Stark的力量。

 

 

作者的话：

嘿大家好！^^

于是，我读完了——也还做了笔记——你们所有的可爱评论和建议，而你们说不定能仅从tag里就看出点端倪来…我让你们都失望了:D 因为在我纠结是甜还是虐时，我最好的老朋友Hurt & （有时可能会）Comfort决定临时造访:3

但在你们把我献祭给虐梗之神前，我必须说我在脑内酝酿这个超超超级柔软的奇异铁抱抱图景已有几周了，而我想把它一字不差地写出来！…可能我先想到的也是个完全甜腻腻的脑洞，但紧接着回家路上，虐梗在一条黑暗小巷里对我壁咚，威胁说如果我拒绝踏上虐的道路，他就会谋杀一万只小狗。

话是这么说，除了大部分的虐，还是很甜的^^以及替我见证，我承诺下篇，和无限战争前最后一篇都会是彻头彻尾的、甜腻腻。就在这儿。我亲口说的。彻头彻尾。甜甜甜腻腻。（因为我们都知道无论我疯狂的脑子怎么想，无限战争的剧情都不好走:D）

享受吧！<3

PS：还有，没错。这篇讲得是圣诞节。在七月。因为操他的，外面太热了，我他妈的绝对要写点凉快的东西快乐一下。更不用说这符合时间线…某种程度上…我想;D

 

 

章一

“讲真？恶魔土地神们都没有在冬天罢停邪恶计划的规定吗？！我好震惊。”Tony抱怨着，仔细阅读古羊皮纸上写就的花体字。

“我们已经处理过…恶魔土地神了。”王为这个滑稽的称呼皱起眉，Stephen也一样。

他们不是土地神，他们是身材矮小的人形魔法生物…穿得像园丁而已。好吧。可能他们就是土地神。但他们并不邪恶——他们只是有种季节性使坏的癖好

“我们现在得处理的是他们所设的魔法陷阱。”

Tony看向王，每过一秒眼睛都眯得更紧。“对我来说听起来太像巫术了。我们——这种不过凡人之躯的麻瓜——要怎么帮到你们？”

“魔法并不能解决所有事。”Stephen叹了口气，小心地将纸从Tony手里抽走。“我们能解除陷阱，但我们得利用某种优越而过时的麻瓜特权到那些有陷阱的地方。”他解释道。

“就直说吧，人们可能更情愿让复仇者们进入他们在阿拉斯加的超机密军事基地，而不是…两个流浪巫师。”王假笑着。

“你说的可是自己，流浪巫师。”他瞪着他的魔法同伙（partner in magical crime）。

“还有，中和这种魔法非常累人，所以以防万一，我们也需要点后援。”王转向Tony。

工程师看着他们俩，像是在期待他们透露更多背景故事，然后扬起了眉。“就这样？那好吧，我们走。”他耸耸肩。

“这太轻易了。”Stephen讽刺道。

“什么…你是在指望我说‘不行，滚蛋，自己处理你们的魔法事务’吗？那这整个复仇者---凤凰社联盟的意义何在？”

“噢我是在指望你多加几条完全不必要但完全是你风格的条款呢…比如‘好吧，我们会帮忙，但你们必须全员出席基地的圣诞节派对’——”

“你们会出席基地的圣诞节派对，我没必要让这成为任何东西的一项条款。”Tony冲他怒目而视。

“——还有秘密复仇者圣诞老人活动——”

“这是新传统。新队伍，新传统！”

“——以及接受你对凤凰社财务绝对荒唐的捐赠。”

Tony缓缓吐出一口气，怒视变得更加强烈。“如果这份捐赠冒犯你了，你可以把它当作投资。”

“一项你明知毫无回报的投资？那就是捐赠，而我们不是什么福利机构。”

“行吧，把它当成礼物。毕竟快圣诞节了！”他咧嘴一笑，但那笑容在他环视圣殿时迅速消退。“说到这个，这地方需要来点装饰。别担心！”他举起双手。“我对装修一窍不通…但Vision热衷于此。我会在我们搜捕土地神时把他派过来。”

“土地神早就不是个难题了。”Stephen翻个白眼，放弃争辩。

“是是是，陷阱。管它什么东西。”

“那就定了。”王决定下来，对Stephen露出个令他不安的了然表情。“我和那孩子会应付好这三处，剩下的归你们。”他指向桌上重点标出陷阱位置的地图。

“哇噢现在吗！Peter正帮梅烤蛋糕呢！我向她保证假期内没有复仇者任务的。你想去和梅理论？”

王坏笑着，扬起下巴。“我不用去。事实证明他已经烤完了，被允许和他的法师朋友们出门逛逛。”

Tony看上去不像是被说服了。Stephen也不。这个陈述无疑有鬼。

“你是对梅撒谎了吗？因为如果你这么干了，现在就没人能拯救你的灵魂。”Tony瞟向仍哧哧笑着的法师。

“我？不。”王的回答说明了一切。

“我能给Rhodey打电话。”

“然后在圣诞节前三天让那孩子心碎？请便（Be my guest）。”

“很好！”Tony也放弃了。“我会穿上战甲，和你们在第一处定点会合。”他朝他们眨眨眼，转身离开。

他看着Tony跳下台阶，王一点也没错过他的关注点。

“干什么？”他眯起眼盯着法师，看他敢不敢说他在想什么。

“啥都没有。”王以一个完美假笑回应，直视Stephen。“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

“你还要做得多明显才能让你自己发现。”

Stephen皱了皱眉，移开视线，飞快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试图找出法师这次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对你说的东西一点头绪也没有。”他回击，最终也一无所获。

王轻笑着，打开传送门，去往皇后区某条过于熟悉的街道。“正是如此。明天见。”他在Stephen能想出如何回嘴前就消失在传送门彼端。

“明显…”他大声说出自己的沉思。“那见鬼的该是个什么意思？”他垂眼看向斗篷，而对方只不过卷起边角，比了个耸肩的动作。

 

 

***

 

Tony在约定点落地时，Stephen已经追踪到了第一个陷阱的精确位置，并设下几重防护层——只是以防万一。

“喔。你说军事基地可没开玩笑。”Tony说道，钢铁侠面罩掀开，战甲以Stephen曾见过的方式逐渐分解消失。“那东西怎么了？”

“这原来是…土地神的领地。远在人类发现火种前，所以说白了他们并不喜爱这一代的陪伴。”Stephen解释，他们两个朝入口走去。

“能理解。几分钟前Peter发了条消息过来。”他挑起话头。“我知道他沉迷魔法——和对科学一样沉迷，注意——所以一场魔法实地考察正好打中了他的兴奋点，但谁会想在驯服狂野魔力时和王待上两天？我是说，他很酷…但两天里只有他的陪伴，那就等着这变成打盹集会吧。”

Stephen嗤笑，看向工程师。“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嫉妒。”

“无稽之谈。”

“你在嫉妒，因为那孩子更愿意和王在圣殿里闲逛，而不是和你待在实验室里。”他为Tony瞬间被冒犯到的表情而坏笑起来。

“现在你都开始胡编乱造了。Peter超爱和我在实验室里消磨时间。我绝不可能被一个‘我连颜表情都不知道是啥’的巫师王打败。”

“那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表情大师的？”

Tony突然模仿起他逐渐扩大的坏笑，停在基地门前。“九十年代。那段日子里我自己发明的量可惊人了。”

“真的。”Stephen艰难地挖苦道，但见Tony笑得越发开怀后，他的假笑慢慢消失了。

“那是。更不用提其他人做的各式各样的Stark牌表情包。然后还有dank和doge系列。你们这群家伙可能是秘法大师，但表情包绝对是我的天赋领域。”

“我知道颜表情。”Stephen反驳，瞪着过分开心的工程师。

“像是？”

“我记得Bob。Youtube上的那个？”[1]

“呃啊。你真的还活在2013。”

“请问需要帮忙吗？”一位全副武装的士兵小伙子问道，从门内侧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

Tony又胜利地看了他一眼，转向士兵。“噢绝对需要。”

而就像这样，Stephen亲眼见证Tony一秒切换到Stark模式，说服对方让他们进入基地。

几小时后，Stephen长叹一声，垂下双手，沉重地喘着气。这类任务总让他相当感激自己为当上外科医师在医学院度过的那几年。

那几年的努力一朝尽毁，在车祸后不过是一场空谈。

但事实证明，他艰难学成的能力——背负压力时仍能专心精准地执行任务，正是一位秘法大师的日夜所需。

他再也不能在任何人身上施展手术，也就用不上这些特质，没法运用自己不眠不休所学的医药知识，但毕竟它们并非完全白费。

“解决了？”Tony走上前来，声音吓了他一跳。

他告诉对方，在他解除并封印魔法陷阱时要保持安静，但他没想过Tony能听得进去。实际上，他甚至以为Tony根本没法连续几小时一言不发。

“我们情况还好？”他问，稳稳地将手搭在他的前臂上。

Stephen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注意到Tony投向他的忧虑目光。“一个解决了，还有两个。”

“是啊，要不先别动。”Tony抿着嘴唇，浑身散发着不赞同的气息，他走出仓库，登上台阶，回到外面清冷的午后空气里。“你需要歇会儿，我们在附近随便哪里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来进行下一轮魔力耗尽的练习，巫师博士。”

他没法真心实意地辩驳，于是他让对方引着自己穿过基地，朝其中一栋主建筑走去。肺里灌进新鲜空气的感觉令人惊喜，而在他们处理下个陷阱前小小放松的念头也相当讨喜。

当他们走过时，士兵和官员们纷纷投来古怪的目光，换作是另一天，Stephen都不会对此过多留意。而眼下，他的思绪散乱，魔法仍在指间盘旋，Tony带臂甲的手漫不经心地将他拉在身后，他就有点在意这些陌生且并不友善的瞪视了。

Tony他妈的才不管呢。

他大步穿过建筑，就好像他是这里的将军一般，随时给出向左向右的命令，直到他们来到看上去像是官员休息处的地方，一位满脸敬畏的中尉为他们准备了咖啡和小吃。

没人对Tony Stark说不。没人敢。某个试图这么做的脾气火爆的少校在得到一丝灼人的怒视后，思索再三还是退却了。

在好日子里，Tony天生就有股威势（a force of nature）——而在他出任务时，就连天地也恐惧地俯首称臣（nature cowers in fear）。他所特有的同时身为Tony Stark和钢铁侠的经年累月的经验也让他行事间显得无比轻松。如此不费吹灰之力——这是只能从亲身经历中提取的力量。

Stephen在一张不舒服的扶手椅里放松下来，小口喝着军队级别的黑咖啡，思绪于Tony身上缠绕不去。

最近他总这样。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去避免或无视这点，Tony就是有种能潜入他脑海的能力，而正如他那鲜活地呼吸着的实体一般，他太固执，根本挥之不去。

“行呗，我猜我在这儿是完全没什么用了。”Tony叹了口气，跌进他对面的沙发里，战甲留在门口。

对于一个似乎能做到任何他想得到的事的男人而言，Tony却绝对有种让自己深陷自暴自弃的方法。且陷得相当之深。

“草包，如果不是你和他们协商，我都没法进这里面来。”

“唔唔唔，我用的是我的天然魅力，不是大事。但之后我就在你接手全部工作的时候盯着墙看了三个小时！”

“完全没错。我们都在尽力发挥作用。说到我们发挥得最好的部分，我敢肯定这三小时内你已经在脑海里创造出至少一样新发明了。”

Tony为此而翘起唇角。“两样，事实上。但一天内我只能做这么多发明。那下一轮看守里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玩你手机上的开心农场。”[2]

“没人再玩那种狗屎了。而我完全可以在人生的三小时内做些比玩某个糟透的社交游戏更有益的事，多谢你。”

“那你要在这段时间里干啥，盯着墙吗？”

“盯着你看个三小时还是比把时间放在开心农场上更好。”

“换作我见鬼的也这么想好么！”

Tony轻笑，也喝下一口咖啡，味道让他皱起脸。“我想我就接着做发明吧。正要给战甲来次大检修。”

“啊。那就是Rhodey几周前提过的绝密项目吗？让你在实验室里窝了一整晚的那个？”

“也——许？这呃…——某种程度上也让我去瓦坎达飞了一天。”

Stephen因这细碎的信息猛地警醒，眉毛高高飞起。

“去和T’Challa碰个面。”Tony迅速补充。“还有他妹妹，Shuri公主？我跟你说，那女孩就是未来的科技之母。她绝对聪明绝顶。可能已经比我聪明不少了。Peter会喜欢她的，他们能聊起科学和表情包…而我能让这发生。没错！”他捡起手机，狂乱地在屏幕上点点划划。“哈，今天我满脑子都是好主意。”

“确实。”Stephen哼了声，只有些淡淡的嘲讽。

他在扶手椅里陷得更深，放空大脑，回归到平和的宁静之中。Tony的声音沉着又安心，Stephen任凭自己沉浸其中，慢慢回复着魔力。

这让他的内心深处都得以抚慰，正如这事实让他完全被吓到了一样。

 

 

***

 

要去下个地点就简单多了。那是加拿大曼尼托巴省的一个老工业基地，而那里的保安和警犬离得老远占了栋房子吸毒，这让他们顺利潜入，无需Tony切换到他那套命令式口吻…这挺遗憾的，Stephen喜欢那种调调。

他们进入宽大的地下室，这里以前可能被用来存放地上工厂所生产的产品，Stephen能感觉到——魔法在墙壁间震颤，在空气间咔嚓作响。古老而强大。

没有恶意，也并无友善。只是魔法——保持最好的中性状态。

他瞄准房间中央设下陷阱的地方。对普通人和法师的裸眼而言均不可见，但后者能立即辨认出来。

这次会更加棘手。在军事基地里，那陷阱本质是一种精神结界——任何步入其中的人都会经受强烈的悲哀和痛苦。而这个则更倾向于破坏。

走错一步就是致命的。

“好吧。看起来你的魔法警报刚拉响了，所以我会把你留在这儿，然后…到那边去安静待着。”Tony跟他说道，退进某个墙角。

Stephen只是点点头，已经专注探寻起陷阱的魔法和最好的封印方式。他连续变换手势，画出一套他在卡玛泰姬练习了几周的阵法，黑暗的房间被他的魔力爆发照得透亮。

它与设在原地的魔力交织，在他开始解除陷阱时生成一股五彩斑斓的惊人冲击。

他绕着魔力之源移动，小心翼翼地观察。

“呃呃呃呃，Stephen？”他听见Tony说话，警惕起来。“那原本就该变成这样吗？”

他翻了个白眼，都没看向工程师那边。“是的，Tony，这完全正常，和之前一样。”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里！”

Stephen眼角一瞥，看到Tony指向天花板。他及时抬眼望去，只见亮紫色的阴影蔓延过混凝土屋顶，而这本不该发生。

当他开始解决第一个陷阱时，他也同时触发了第二个，而他都没意识到还有陷阱在那里。地面上的那个散发的魔力太庞大，以至于掩藏了另一个的存在。

咒骂着，他试图抬起一只手施展封印魔法，来阻止陷阱从头顶掉落，而他因此猛地瑟缩。一阵痛苦传来，陷阱拽住了他的魔力，就像是想把它们吸出身体，也正是这时他知道事情只会飞快地越变越糟。

“好吧，你得离开这儿，现在就走！”他紧咬牙关，挤出这句话，从房间中央向内退去。

“发生什么了？！”Tony反而问道。

陷阱里的魔力正狂暴地四处乱窜，推挤着他自己的魔法。紫色和绿色吞噬着橙色。

“现在，Tony！他妈的出——”

天花板在令人目眩的紫色光幕中灼烧，那光幕侵吞过墙壁和地板，一声大得恐怖的爆裂声后，混凝土断成两截。

他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力朝他涌来，然后四散炸裂。

 

 

 

注：

[1] 两个求助：

dank/doge meme：dank系列我不太清楚，但doge应该就是大家熟知的黄色狗头

Bob, from Youtube, 2013：没查到，似乎是Youtube一类颜表情的起源视频。

[2] Farmville：Facebook上的游戏，09年由美国的社交游戏开发商Zynga开发。类似于国内的开心农场，包括种蔬菜和花卉，家畜[摘自百科/译者忍不住笑出了声]

 

TBC

下一章：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