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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奇异铁】信之誓约（系列之四/章一上）

系列之四：Vow of Trust （懒得放标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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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系列之三 by不拿油

 

 

 

摘要：

Stephen大清早接到个电话——只是来电者并非他所期待的那位。他不仅没能与某位他还欠一声道歉的天才说上话，反而一脚跨过传送门，步入西伯利亚寒冷的深夜，而那所见之景令他刻骨铭心。

 

作者的话：

嘿，大家好！^^

那么故事继续…我保证过会有虐的部分（angst），而现在它如期而至！:D不用说，内战——即使过去了这几年——是个痛苦的话题。尤其是因为电影结尾在官方漫画里并不存在。所以是的，我和Steve依旧没什么话好说，而我很确定他在我这儿打死都不会占有一席之地。[1]

希望Stephen能对他更冷漠一些。

这本该是另一篇快速一发完的小短文，但美国队长：内战总能引出我最糟糕的情绪，所以这篇将有三个全面爆字数的章节。耶耶…？…！:D享受吧！<3

老规矩，超级推荐你们看看之前的故事，不然有些地方会让你感觉很随便…非常随便 ;D

随意叨叨：我最近二刷了奇异博士（出于科学原因），而我仍不确定该死的传送门是如何运作的。就像…唔好吧，你戴着悬戒，你用另一只手画个小圈圈，然后？？？砰，传送门出现了！:D（他必须得知道他创造的传送门要去哪儿…对吗？但…其他电影又把我搞得很糊涂）这么说吧，从现在起请友好地忽视任何关于魔法的不准确描述^^（我还有个想法…他能从泰坦星直接构建一个回地球的传送门吗？理论上讲，当然啦:D）

 

译者的话：

终于来到我最初心的这篇了！从一开始是作者加的tag非常戳我，所以我会在相关那一更前放上一些给你们看看。这次的更新很短（注解却尤其多，可以忽略），一方面是因为第一章太长我不得不按情节拆成上中下，另一方面是昨天各位译者都更新了，我也不能落下进度orz总之，这个中篇会被我拆得七零八落，一次给你们看一丢丢。今天的tag：Wong is a good bro/ Wong is still a Tony fanboi。

 

 

 

 

 

 

 

章一 （上）

如果说有任何东西是比漏洞百出的医疗剧更烦Stephen的，那可能就是Tony Stark了。而王将和烦人斗篷并列第二，但他们俩也好不到哪儿去。[2]

当Stark说他有一堆问题时，他不是在开玩笑。

继接到来圣殿的邀请后，他便走进大门，就像这是他的房产一样，而且在离开前一刻也停不住嘴。

“你用这个做什么？在里面煲汤吗？”他漫不经心地看向宇宙之釜的深处。

“这件斗篷能飞多快？”

“为什么所有的魔法玩意儿都是这个颜色？”

“所以你除了给我倒无限量的威士忌外还能干啥？…你是刚把我们传送到另一个房间了吗？！帅呆了。下次去巴哈马怎么样？”

“我要是打开了这扇写着‘永远别进来’的红色大门会发生什么？”

“你能让自由女神像消失吗，就像科波菲尔那样？换成其他人如何…比如Clint。你能把Clint变不见吗？”

“你在哪儿买的这些衣服…好市多？” [3]

他回答与否——即使愿意费心解答——都无关紧要。Stark能用他妈的一辈子时间来问，而王这个叛徒还纵容他，给他解释他问的每件关于魔法的事情。

甚至就在他清楚地声明他根本不相信这是魔法，并且他最终会用科学来解释一切时，王都没有把他的头扯下来，而是傻笑着祝他挑战好运。

斗篷也对工程师相当亲近，一点忙都帮不上。Stark把它当成个活生生的人——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一样跟它讲话…这可能让他显得没那么烦了（cracked through the annoyance a little），但他是不会承认的。而这让臭脾气的斗篷对男人完全柔顺下来。

叛徒们。

“你该过来看看复仇者大厦。刚粉刷完…见鬼，你应该加入我们的队伍！这样在下午变得超无聊时，我们就能用上点派对小把戏了。”Stark在他第三次造访时提议道。

当他果断拒绝，说他保证自己相当清楚对加入某种被狂热追捧的超级英雄队伍是怎么想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大大高估了男人对此的漠不关心。

Stark一笑置之，直到他起飞前，接下来的整个夜晚都插科打诨地过去了，但伤害已无可挽回。

Stephen能看出他的声明有多伤人…更甚者是，他还像原来那样做着混蛋会做的事——在伤口上撒盐——讽刺道“不擅长应对拒绝吗，Stark？”和“简直无法想象有任何一个下午能比在你那自我和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地窖里度过更糟糕的了”。而Stark也反讽回来，又大笑几声，开了些玩笑，但那笑声可怖，虚假且满是失望。

在那之后，他再没来过。只是时不时发条短信，但即使是那些也很简短…公事公办，并且疏远。

王瞪了他几个星期，而斗篷抓住每次机会把他从楼梯上绊倒。Stephen只是放任他们这么干。

所有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的事中，事实是他也许…可能…某种程度上…想念那个烦人的天才。有点想念。只是可能有点。

在保护他们的维度，训练并学习秘法之间，Stark的来访无疑是一道亮光。令人恼火，不快…但又有趣。他…享受有Stark在身边（He enjoyed Stark）。享受他勉强够格的刺人的讽刺，对任何和魔法沾边的事物的蔑视。享受他那公认的才华横溢的大脑，让他能随时跟上各种知识…还有当斗篷干了件好事时，他向对方少有露出的细微笑容。该死，就算在那笑容相当刻薄时他都享受它。

结果就是Stephen成功地用一个单句毁了这一切。

“作为至尊法师我相当忙碌，而我最确定的就是我不需要和你的快乐英雄团伙混在一起。就你也不行（Or you for that matter）。”

他们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方式。总是开些善意的玩笑。总是诙谐地你来我往。

这次不一样。因为这一次，Stark是认真的。但Stephen发现得太晚了。

“他也是个大忙人，你知道吗？我敢保证他不久之后就会顺路来访了。”事实上，在某个他们处理完泽西岛上发疯的手工雕像的夜晚，王曾试着说了些类似于安抚他的话。

“谁？”

王盯着他看，而Stephen毫无反应，于是他翻了个白眼。“对于某个在秘法方面如此聪慧而天赋异禀的人来说，他在做人方面的成就却小得可怜，真是可悲。”[4]

“小得可怜…真的吗？你就是这么看我的？那这又让你变成什么了呢，‘我为这个可怜人服务’先生（Mister I-serve-this-sorry-excuse-for-a-human）？”

王一直等到他们回圣殿后才叹了口气，好奇地打量着Stephen。“你总是这个态度。这很伤人，而我打赌它能帮你吓跑那些你不想打交道的人。但你并不喜欢这样。不是真的喜欢。”

“啊，好啊。谢谢你。Dr. Phil。你长久的直视进入到我灵魂深处，还掘出了里面所有的秘密！”[5]

得。他又这么做了。他就永远不能管住自己吗？或许他应该…在连王都认为他无药可救，决定回卡玛泰姬，再也不理他之前。[6]

“我没必要这么干。”王轻笑，“我只是正好认识一个人，他就是这样。而我正好在某种程度上仰慕那个人。因为即使有那副他经年累月铸就的假面，他实际上也还是一个生来富有同情心，荣誉感和责任心的人。一个值得所有人尊敬的男人。”

“噢请别——”

“你就闭嘴吧，Strange。你不是在骗我，你是在虚张声势地自我欺骗。Stark也没被骗到。他和你就是一窝出来的（all birds of a feather），如果他被骗到了，我倒会相当震惊。”

“那我就祝贺你们俩了！你们读懂我就像看一本翻开的书那样轻易！如果你那么喜欢他，那就去和他把这感觉理理清楚…别把我扯进来。”他朝另一位法师挥挥手，一边跺着脚冲上楼梯。

“尊敬。我尊敬他，是因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我在很多方面也很想成为他那种人。即使我知道我永远都做不到。”王耸耸肩，在楼梯顶开了个传送门，挡住他的路。“我有很多天赋…尽管秘法并不算其中之一。我顶多算个一般水平的法师，而一个一般水平的法师在一天将尽时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像我这种人能做的，就是全力辅助某个能让世界发生改变的人——让他实现更伟大的成就，那种我自己从未想过的成就。”

Stephen为他声音中毫不掩饰的真诚而皱眉，注意到其间掺杂的一丝恼火。这几乎像是王认为打一开始他就不该被迫解释这么多。

“某个像Tony Stark的人。某个像你一样的人。”他补充道，翻了翻眼睛，朝着通向卡玛泰姬的门走去。“行行好帮我们个忙，给那男人打电话，至尊法师。不然你就会发现，在有人对我的朋友表现刻薄时，我真的能变得多烦人。”他威胁道，留下Stephen独自站在楼梯上，目瞪口呆。

斗篷用一记精准的耳光把他从迷糊状态中打醒过来。

“好吧，好吧！我…这就去…做。”他眯起眼瞪着斗篷，现在它又在他身后扬起，把他拽下楼梯，回到门厅。“呃…”他从传送门里掏出手机，按王建议的办了——给Stark打电话。“我究竟该说些什么？！”他压低嗓音对斗篷说道，自然得不到任何有用的回答。

它温柔地裹在他身周，不再像过去几星期那样故意把他往下扯，于是Stephen放松下来，在这无声的安抚中停止纠结。

他还得找些关于斗篷的古籍，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您已被转到语音信箱，号码为1-800-7…”自动化语音背诵道，Stephen咒骂了几句。

好吧，王是对的，Stark是个大忙人，而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超级英雄窝点里，手机拿在手里只为等某个混蛋巫师给他打电话——不是他的作风。

“嘀”的一声，提示音停止了，有一瞬间他考虑要不要直接挂断，过会儿再试。但有时候…过会儿就太晚了。而他早已有过这种教训。

“你好…呃…Doctor Stark，这里是…Doctor Strange。那个呃…”他叹了口气，憋住一声呻吟，“…那个从霍格沃茨来的古怪巫师？我很肯定你记得，我是说怎么会有人忘记我呢？我也肯定你在忙之类的…世界不会每天自己拯救自己，对吧？无论如何，有些事我很想——很乐意和你谈谈（I would lo-like to），越快越好，只要你的日程表有空？圣殿永远为你打开，所以…如果可以就过来坐坐。呃…好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Doctor Stark。” 在他将要说出点傻话之前，他就飞快地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几乎崩溃般倒在一旁。

斗篷拍打着空气，领口轻抚过他的脸颊…——像是在赞许。一个奖赏。

“你实在是太…呃啊！古怪（Strange）！”他告诉斗篷，畏缩了一下。“行吧，你让我说了，我希望你能高兴了！”他气鼓鼓地说道，在胸前抱起双臂，而斗篷只是继续在他周围开心地扭动着。

现在他也像对个人一样跟斗篷讲话了。好极了。他…好吧，他也是很奇异。你猜怎么着，归根结底他们俩还是完美拍档。[7]

 

 

 

注：

[1] Especially since the echoes of that movie are yet to be resolved in the canon：我没有看漫威的漫画（主要是宇宙太多不知从何补起），这句翻的时候也不太懂，但百科上对内战漫画结尾的描述是：当美队要给铁罐致命一击时，一群人跳出来阻止他，于是他猛地醒悟，解散反对派，最终在进法院前被狙击手枪杀。所以我猜大概作者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如果有小天使发现更好的解释，欢迎指正。

[2] And Wong would be a close second along with the Cloak of Annoyance：这句话太可爱了，可惜我翻不出博士嫌弃的口吻，所以相当意译。

[3] 宇宙之釜：复联3铁罐在圣殿里当靠背的那个锅（然后被斗篷打了）。

大卫·科波菲尔：相当厉害的美国魔术师，自由女神像消失是他的代表魔术。

好市多：美国最大的连锁会员制仓储量贩店。

[4] For someone so clever and talented in the mystic arts to be such a miserable piece of human existence is truly sad：原句说得太好，然而不会翻，将就看一下意译吧。

[5] 菲尔博士：美国著名心理学家，他的性格测试非常有名，这里奇奇是在嘲讽王自以为很了解他。

[6] 原句He probably should…后没说完，我猜博士是在考虑要不要道歉。

[7] He is Strange：这个双关大家都懂：他是斯特兰奇/他很奇异^^

 

TBC

下一更：章一（中）